波斯语课

战争片俄罗斯,德国,白俄罗斯2020

主演:纳威尔·佩雷兹·毕斯卡亚特,拉斯·艾丁格,约纳斯·奈伊,大卫·舒特,亚历山大·拜尔,安德里亚斯·霍佛尔,莉奥妮·贝尼希,朱塞佩·希拉奇,安托尼·查隆,菲利克斯·冯·布雷多,帕斯卡尔·艾尔索,马库斯·卡尔文

导演:瓦迪姆·佩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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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1-30 20:19

详细剧情

二战期间,犹太人吉尔斯在集中营谎称自己是波斯人保命,被一位德国军官看中要求教自己波斯语。对波斯语完全不懂的吉尔斯只能凭空编出一门语言,他开始用集中营中关押的犹太人的名字作为词根,编造出上千个“波斯语”单词,军官在残暴的环境中对吉尔斯竟有了依赖,并开始袒护他,不料集中营中来了一 个真正的波斯人……

 长篇影评

 1 ) 请以“他们”的名字呼唤“我”

几乎年年都有关于二战,关于犹太人悲惨遭遇的电影,今年是这一部——《波斯语课》

这部电影比较特别的地方在于,它不是以沉重的笔触来书写惨痛的历史,尽管影片也有屠杀、横尸遍野、焚尸炉黑烟滚滚的场面,但这些全是背景,它的主线故事其实颇为传奇,完全可以视为一部紧张的悬疑片。

在这样一部偏类型化的电影中,我的眼光一再从主线移开,关注到两个人物身上。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这部电影在诉说传奇之外,最想表达的内容。

01

影片《波斯语课》讲述了一个传奇故事

二战期间,一个冒充波斯人的犹太小伙儿被德国军官看中,教自己波斯语。小伙儿对波斯语一窍不通,于是急中生智,自编了一套不存在的语言。影片由这里开始,展开悬念,让观众始终揪心于小伙儿能否瞒天过海,自我拯救。

毫无疑问,这是一部一听开头就想看下去的电影。过程也完全如你所愿,该有的悬念一个不少,包括:如何确保谎言不被拆穿?露了马脚后怎么补救?碰到了真的波斯人怎么办?

但说实话,整部影片并没有给我太多惊喜。只能说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比起主线和主角来,反倒是另外两个角色给我留下极深印象。他们是纳粹士兵马克斯上尉科赫

为什么?

因为这两个人提供了一种区别于主角的“内部视角”。

如果从主角看整个故事,其实相当单纯,它讲述了一个受难者如何利用智慧,冲破集中营的牢笼。而马克斯和科赫是纳粹体制的一部分,由他们的视角,我们得以进入到体制内部,看这套体制是如何自发地腐朽乃至崩塌的。

前者呈现的是外力制造的奇迹,而后者揭示的是一种内在的缺陷注定的毁灭。两相比较之下,显然后者更值得一说。

02

我们先来说纳粹士兵马克斯。

在马克斯身上,我们见证了一个极力为纳粹卖命的士兵最终幻灭的全过程。

这种幻灭是在“目睹”与“亲历”两个维度上交错完成的。

首先,他目睹了什么?

他目睹了女友艾尔莎的遭遇。

这事儿说来有点荒唐,因为在这个遭遇背后,实际暗含着一出宫斗剧

很难想象,在一个纳粹题材的电影里,竟然还有宫斗的戏码。但这正是《波斯语课》的一个特别之处,它不仅给我们看纳粹与犹太人的冲突,更深入到纳粹权力内部,看他们互相倾轧。

这出宫斗剧,一点也不复杂。无非是一个女人想要赢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艾尔莎曾是上校的情人,被上校玩弄感情,一甩了之;她本来有份清闲的工作——上尉的文案助理,不想主角的到来,让她丢了工作。面对情场职场双失意,她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一面在军中散播上校的丑闻,让他颜面扫地;一面制造“主角是上尉男宠”的谣言,企图赢回工作。

但最终结果却是,上校与上尉两人达成默契,一纸军令把艾尔莎调往前线,轻松解决了各自的名誉危机。

艾尔莎的遭遇让我们看到,失控的权力是何等傲慢。它今天可以把枪口对准异族,明天就能对准同胞。因为没人能够阻挡和违背它的意志。而马克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友离开,并对此感到无能为力。

更大的打击,来自马克斯亲历的事情。

如果回看整部电影,你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从始至终只有马克斯一个人坚信主角是伪装的波斯人,而事实证明,他是对的。可那又怎样呢?

他只是一个底层小兵,尽管他一直尽职尽责,忠诚于组织,但无奈这个组织早已腐朽,只迷恋权威,不在乎真相。

于是我们看到,当马克斯跑到上尉面前,说出自己的疑惑时,上尉轻蔑地问道:“你是觉得,你比我更聪明吗?”

而当影片进入尾声,所有人都忙于撤退,只有马克斯还揪着主角不放,找上校举报时,上校也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了句:“你是谁呀?”

那一幕极具讽刺意味,特别是联想到马克斯曾因为找了上校的情人做女友而获得一丝卑微的快感,仿佛借此共享了某种权力,但此刻,一切被无情戳穿,原来在假象的“情敌”眼中,他什么也不是,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此后镜头跟随他走出上校的办公室,只见他茫然地踱着步,呆呆地坐在长椅上,看着眼前仿佛陌生的操场和营房。那个镜头足足停留了20秒之久,以一种关怀“主角”的眼神,注视着这个“反派”的失落。

它在明确地表达一种幻灭,即:一颗忠实的螺丝钉,终于意识到自己效力的这台机器,早已锈迹斑斑,败絮其中。

03

说完马克斯,我们来说上尉科赫

与马克斯“体制急先锋”的形象不同,科赫从一开始对于纳粹就没有很高的热情。用他自己的话说,之所以加入纳粹,只是因为看见街上两个穿着军装的人正自在地抽烟,一时冲动,就加入了他们。

这不是笑谈,而是一种真实的心态。它其实在诉说一种“下意识地盲从”。

科赫加入纳粹后,升至上尉,主要负责军队的饮食。他从未直接参与杀人,他也因此心安理得。但其实他只是把良知狠狠压抑在内心的某个角落,如此才能在集中营的险恶环境中,继续毫无愧疚地生存。

直到他遇到主角,一个伪装成波斯人、化名为雷扎的年轻人。他的内心起了变化。这种变化同样发生于两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关于身份。

在与雷扎学习“波斯语”的过程中,科赫渐渐对他产生信任,进而敞开心扉,直到最后,两人结成一种特殊的“朋友”关系。

这种转变首先就体现在称谓上,一开始,在科赫面前,雷扎总是以“上尉先生”相称,后来两人日渐熟识,科赫则直接要求“叫我克劳斯(科赫的名字)就行。”同样,科赫对雷扎的称呼,也经历了从“波斯人”到“雷扎”的转变。

而隐藏在称呼改变背后的,其实是身份的转变,即从“波斯人”、“上尉”这些带有明显族群差异、等级分别的称呼,转变为“克劳斯”与“雷扎”这两个人之间的认同。

也只有把人从“抽象的标签”之中解放,重新指认为一个“具体的人”,才有彼此共情和交往的可能。

第二个层面,关于语言。

如果我们把科赫对雷扎的拯救视为一种“人性的回归”的话,那么“语言”在其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什么是语言?

它不仅意味着一堆单词,一套语法,或一种表达的工具,它更是一个新次元,或者说是一把打开新世界并重启人生的钥匙。

科赫之所以学习“波斯语”,实际就寄托着他的一个梦想:他想要去德黑兰与哥哥重聚,然后在那里开一家饭馆,过太平日子。

于是当他的“波斯语”日渐长进,距离那个梦想越来越近时,他远离战争、重归和平的那种盼望,也就越发强烈。

还记得他学会“波斯语”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是的,他写了一首诗。那首诗是这样的:

风把云送向东方。那里处处是渴望和平的灵魂。我知道,我会幸福。

在云飘向的地方。

这哪里是一个纳粹军官在集中营里写的诗,这分明是一个已经身在德黑兰,与哥哥沐浴在和平阳光下的小老板,在饭店打烊后的餐桌上写下的诗句。

《波斯语课》最动人的地方,就在于科赫的转变。

他原本是一个情感冷漠的工具人,埋头于工作,无视于“平庸之恶”。

他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我只是一个厨师。”“我不是杀人犯。”

而雷扎反问他的话,掷地有声:“你不是杀人犯吗?对,你只负责让杀人犯们吃好喝好而已。”

最终,当科赫因为雷扎、因为语言,而重新意识到沟通、理解之美好时,他压抑已久的人性渐渐回归。于是他违背了纳粹的军令,救出了即将赴死的雷扎。

从这一角度讲,马克斯和科赫就像同一枚硬币的两面。

前者由“自我的幻灭”体认了纳粹体制的腐朽,后者由“人性的回归”背叛了纳粹反人类的意志,两者以完全相反的途径,实现了同样的觉醒。

而且,也只有这两者同时完成时,雷扎的逃亡才可能最终实现。

04

说完了让我感触最深的部分,聊两句缺点。

在我看来,《波斯语课》和所有“传奇类”影片一样,都容易犯同样的毛病,就是过于依赖“巧合”。

为何如此?

因为所谓传奇就是一件原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却意外地发生了。

而电影要让这种“不可能”成为“可能”,就必须在剧本层面将其合理化。但可想而知,这一过程何其艰难,于是“巧合”就成了一种偷懒的捷径。更何况,巧合越多,还越彰显了传奇的“不可复制”。

可是,电影不能这么搞。巧合在塑造传奇的同时,也在消解故事本身。

具体到《波斯语课》,想想也能知道,这是一件多不可能的事情。一个犹太人冒充波斯人,教授波斯语,长达一年的时间不被人识破。

你可能会说,这个电影不是改编自真实事件吗?注意,影片的用词是“灵感来源于真实事件”,也就是说,有没有这个完全对应的真实事件,或者多大程度来自真实事件,是不确定的(至少我查阅的资料里,没有找到这个事件的原型)。那么电影在改编时,就必须为这个离奇的故事,建立足够的合理性。

可是《波斯语课》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够。比如片中只交代了背单词的情节,基于常识我们都知道,只是背单词距离掌握一门语言还差很多,但影片对此只字未提。

再举个更明显的例子,导演知道,要拍这个电影有个情节绕不过去,就是必须要让真的波斯人出现,构成危机,但影片对此的解决却非常草率,直接安排了一个功能性角色,帮主角解除了危机。

还有就是,导演为了给剧本加保险,还特意在树林里安排了一个破败的教堂,并且让一个打扮成法军的老人出现在那里(暗示是上帝降临),以此来给整个故事加上“神迹”的光环。这实际正暴露了导演对于故事本身的合理性缺乏信心。

当然我知道,很多人并不会在意这些瑕疵,依然会喜欢这部电影。

因为我们都期待传奇。

因为传奇寄托着我们对残酷世界的美好想象。

它不需要完美,只需提供足量的慰藉。

更何况《波斯语课》的传奇,如果我们换一种更抽象的讲法,其实是这样的。

犹太人雷扎把2840位遇难同胞的名字编成了一种语言,教给了纳粹军官科赫。从此这段历史,这种语言,世界上至少会有两个人永远铭记。

那两个人不是雷扎和科赫,他们有更响亮的名字,叫作:受害者与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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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波斯語課(Persischstunden,2020)

1、波斯語課(Persischstunden,2020)故事中令人驚奇的點在於創造力,而這種在創造力可以創生(電影開場的貨車上,旁人問及他父親的職業,他回答是一名教師,這一背景為他的語言創造力奠基)。常人努力學習一門語言,需要的時間也大概是一兩年;托爾金懷著一腔熱忱,也能憑空創造小說魔戒中精靈語系統;故事中的主角明明是猶太人,卻托稱自己是波斯人,會波斯語,他透過形象性的聯想,把所有猶太同伴的名字掐頭去尾後與其人物形象連結(比如Roberto這個人看來飢腸轆轆,所以berto就意謂飢餓;Paolo這人特別年老,所以polo就意謂祖輩或長者),他在大量創造的(捏造的)波斯語彙上再分門別類,簡化文法,連綴成句,同時因此將身邊兩千多個人名牢記在心。

2、故事開始,在押送猶太人的貨車上,他把一塊麵包分給旁人,命運為他換來一本救命的書;電影尾端,他為囚寢中的室友帶來肉罐和麵包,受贈者則回報以性命。這個故事在求存的這條生物性本能衝動線上,加上豐厚的人性內涵,所謂「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當可怕的時代過去後,人不至於淪為動物。

3、故事中曠野中出現的一個老人,有幾種意涵。第一,他是法國軍人,說著法語。二戰時法國先採取與德國合作的姑息方式來避禍,法國的態度從這名軍警頭髮凌亂、衣著半敞、身體歪躺的形象,還有談話內容中表露無疑,他說:「左邊是沼澤,右邊有地雷,你能去哪兒?」第二,這一個老人一句簡單的話讓故事主人公冷靜了下來。歷史上的成功者,背後往往有一個不知名的老人提點,如張良與黃石老人。

4、整部電影高潮在波斯裔的英國軍人來到又旋即死亡之夜(其身分類似日本殖民下被徵召從軍的台灣人)。是夜,一路求生的猶太人意識到他的求存是用多少人命換來的,包括:片頭貨車上的囚犯,波斯人、義大利人,甚至那二千多個為他提供姓名以為詞彙而後全數滅絕的人。所以那晚他到上尉的辦公室,重複做著能續命的抄寫工作時無精打采,甚至第一次感受到不同以往、不同於片頭的「害怕」,以及前所未有的「疲憊」,電影從開頭到此,他也從求生轉為求死。而也正是那一晚在辦公室裡,上尉感嘆著一個波斯來的人離他如此之近,卻又如此遙遠,他遺憾自己沒有機會和波斯語老師(故事主人公)及剛到的波斯人三人把酒言歡,他惆悵且泛著淚光,說出了自己內心深藏的自卑、脆弱與渴望去德黑蘭的原因。

5、德國上尉和猶太人囚的關係逐步改變,尤為妙者,當軍官們聚餐時閒聊,提及目堵了故事主人公被送往刑場時,這時指揮官詢問上尉:「看來你單字量夠了吧!」意即點出:「讓你學波斯語的那人沒有價值了,可以送去處死了吧!」可是上尉隨即藉口離席,急著去營救猶太人,這裡足見二人關係已然倒置。同時,這個情節也表現出、證明出軍官的人性之處,因為故事主人公對他而言已經超越了一名階下囚、一名教師、一個工具的層次,上尉視其為一位朋友。或許有人懷疑,這樣一名該死的納粹,怎可能有人性可言?其實有的,他小心翼翼的讓自己的雙手不沾血,連一度認為故事主人公欺騙他,他也是交代下屬去處理、去折磨、去虐待,不親自動手,讓自己儘可能置身事外。他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內心底層還有一聲聲人性的呼喚,如他朗誦的一首小詩中表露的心理一樣。他以這樣的作為去說服自己,合理化自己,為自己留存一點「我還算是一個人」的念頭,這也是他在辦公室裡警告故事主人公不准欺騙他之前,會先加上一句不害臊的話的原因,他說:「你可能已經發現,其實我是一個溫和的人。」所以,當後來上尉營救出故事主人公時,故事主角不留情的揭露上尉給自己戴上的假面,上尉才會如此受到衝擊。故事主人公指責:「你以為你沒有殺人,不是殺人犯?可你卻養了一群殺人犯,讓他們吃好喝好,不是嗎?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無異於此嗎?」

6、電影沒有替德國軍官或德國立場申辯,可是也不斷然的指責或批判。這名軍官之所以上爭而至上尉之職,背面也有一個飢貧的遠因(又以他辦公室中一整櫃的食物所表徵),側面也點出當時德國所以發動戰爭的背景。不要忘了,這名軍官的哥哥拒絕與這個弟弟合流,遠赴德黑蘭避世,所以他在波斯語的學習中,寫了一首詩細敘衷曲,他說:

wind schieben wolken nach osten, zu ort seele sehnen nach frieden, ich wissen, ich werden sein glücklich da, wo wolken jetzt gehen. 風把雲朵往東方推送, 在那裡,不安的靈魂將獲得安息。 我知道, 我的幸福, 在那雲朵飄向的地方。

這名德國軍官如同故事主人公一樣,同樣面對生物性和人性的抉擇問題,可惜他把求利、求存放在了求仁之先。

7、談一談德國上尉受騙的原因。顯而易見的猶太身分為什麼會被認作是波斯人?是因為上尉的自我中心。當事實擺在眼前,他只有一句:「你覺得你比我聰明,看得比我清楚嗎?」老子說「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又說「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當人只看得見自己所想看得見的,反而會成為最不明白事理的人;當人自以為是,總認為自己是對的,真理就在自己這一邊,反而將真理遮蔽了,將自己割裂出真理之外;好誇耀、張大自己的功勞,反而無法真正去呈現事情的成就,也看不見事情真正成就之所在;驕傲自滿的人不容易有長進,因他已經喪失了再前進的機會和空間了,如同一杯水倒滿了,就再也加不進水了。

8、電影中陷害故事主人公的女軍官最後被派到前線作戰,如此在命運中掙扎的處境,讓我想起詩經國風邶風擊鼓: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3 ) 《波斯语课》主演访谈

《波斯语课》主演访谈:纳威尔·佩雷斯·毕斯卡亚特

原文链接🔗

//www.goldenglobes.com/articles/nahuel-perez-biscayart-somos-los-mismos-en-diferentes-contextos

(由于本人水平有限,该文章为西班牙语机翻)

今年年初,他带着两部彼此之间没有多大不同的电影登陆柏林电影节。 一方面,他是瓦迪尔·佩雷尔曼(Vadir Perelman)《波斯语课》的主角,在其中扮演了一位比利时犹太人,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集中营里假装是波斯人,这样他们就不会杀死他,这不仅挽救了他的性命 但他却是出色的拉斯·艾丁格(Lars Eidinger)扮演的德国指挥官的监护人和门生。 这部德语电影刚刚在德国发行,已经在美国发行。 但除此之外,纳韦尔·佩雷斯·比斯卡亚特(NahuelPérezBiscayart)的电影也标志着他重返电影院(阿根廷)的到来,这部电影标志着他重返电影院。 他与Natalia Meta携手合作,与Cecilia Roth,Daniel Hendler,Erica Rivas和Mirta Busnelli在El profugo上分享了海报。 从他在巴黎的家中,BéséCésar(每分钟的节拍数)和Tattooed的银秃鹰获胜者向我们解释了为什么尽管获得了奖项和表彰,他还是一个梦想成为发明家并发现自己的男孩。 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所工业学校偶然进入了剧院。

沉迷于这个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故事对您来说有多疏远?

我不知道是否疏远,但这很强大。 我们在明斯克州南部一个叫Bobruisk的小镇里的一个废弃棚屋里拍摄了影片,在大雪和天下,气温低于零下15度。 就其本身而言,背景非常复杂,这增加了电影的主题,当然,这使整个体验变得十分激烈。 更糟的是,我们后来发现,我们拍摄的那个地方曾经是斯大林主义的拘留营,在拍摄的漫长日子里,我们学到了一些故事,这些故事也开始变得有趣起来,并加剧了一切。 幸运的是,我被一支伟大的团队所包围,并与超级演员们分享了这一场景。 白俄罗斯人是一个与人共事的小机器,非常热情而且非常积极。 可以想象,上下文不是很有趣,但是表演的优雅之处还在于,它使自己置身于那些地方,知道这是一种持续一定时间的强烈体验。

电影拍完后,您是否感到幸运地出生于另一个时代?

完全可以,但是我一直都这么认为,我想告诉你,即使是1983年以后出生的人,我也已经很幸运了。 当然,还拍摄了一部在欧洲发生的电影,在一个看起来很遥远的地方,当您全神贯注于试图接近可能发生的事情时,它最终再次证实了关于民主的许多事情,尽管它们工作非常糟糕,无法与许多人经历过的恐怖相提并论。

我们对您的角色了解不多,因为他需要一直撒谎才能生存。 您是如何与他建立联系的? 建造它是什么感觉?

除了我们所谈论的困难之外,这与故事的悲剧背景有关,面对这个角色非常困难,因为他不是党卫军军官,除了他的沧桑和微妙之外,我们知道它在哪一边,在什么方面它将扮演的角色。 当一个人不得不扮演一个扮演角色的角色时,解释的可能性和假设就会成倍增加。 扮演一个生活在恐惧中并为了生存而发明另一个人格的角色,意味着人们会按“这个角色的表现如何?”,“他的谎言有多好?”这样的顺序来问自己一个问题:恐惧会看到他吗?” ,“我什么时候可以展示它,什么时候不展示?”,“如果我展示很多,党卫队将发现并杀死我”,“如果我不展示它,公众只会说这个男孩十分镇定,没有看到他处于危险之中”,然后不得不不断地调整这些旋钮是非常复杂的,以寻找可以与公众以及与我的敌人建立联系的小行为,而又不会放弃我。

您已经用德语工作过,但是您真正了解该语言多少呢? 您是否曾经向我解释过,您是先用法语制作了一部电影,然后才学到的。

是的,与德国人一起,我正朝着这一目标前进。 我想更深入地学习,但我会告诉您一个故事,今年夏天,我在萨尔茨堡的节日音乐节上受邀,这是一个非常负盛名的戏剧节,是去年诺贝尔奖得主彼得·汉德克(Peter Handke)上演的最后一部戏文学奖获得者。 他们在波斯语课程中看到我,并认为我的德语说得很好,他们给我发送了汉德克的文字,这很疯狂,因为汉德克用比他更复杂的德语写了半页,只有一点的对话,甚至对德国人来说也是如此。自己,但我受到鼓舞并做到了。 因此,现在我可以告诉您,用德语拍电影就像去买一公斤土豆,这很简单,无需夸大,但是我在工作中经历的复杂性使我对语言有了更多的了解。 我不会说德语,在整个工作过程中,我理解60%或70%,有时甚至100%,但是我的发音很好,人们对我的理解也很好。 我热衷于用这种语言表演,我喜欢它,这是我在“ Nahueles”中发现的另一个角色。

在这些场景的中间,您正在扮演一个比利时人,他会说德语,他本来是在法国,但实际上是在白俄罗斯,阿根廷人会捏自己说:“我在这里到底在做什么?”

我的阿根廷就像它的出现和消失一样。 有时候,我发现将西班牙语中的某些句子拼凑起来有些困难。 纳韦尔不再是阿根廷人,他是一个畸形的人,没有地方也没有起源的嵌合体,但显然有很多事情使我联想起了我的童年,一切都是混杂的,都是美丽的。 但是,如果您不相信它,我就不会知道...当事情进展顺利时,您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满意并成长,与激励您的人会面,在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好事,这似乎对我来说,您不必做太多问题。

在《波斯语课》中,这种角色是您的角色与拥有巨大才华的演员拉斯·艾丁格(Lars Eidinger)一起玩的这种纸牌游戏。 考虑到他一直都有中奖牌,和他一起玩这个游戏感觉如何?

好玩! 我承认,当他们告诉我在波斯语课中扮演这个角色的可能演员是谁时,我说“如果是拉斯,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因为我觉得我们可以互相理解,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互相理解其他,我们玩得很开心。 实际上,您在电影中看到的所有内容也都发生在相机后面。 如果我在早上三点将我们交换的音频转发给您,我教他说虚假的波斯语,您可能会注意到。 拉尔斯(Lars)带着他的德语文本,他必须学习波斯语,这样我才能为他录制波斯语。当我对如何用德语发音存有疑问时,他会以这种语言向我发送音频。 我觉得拉尔斯(Lars)的角色科赫(Koch)和拉尔斯(Lars)本人是演员,能够做更多他想做的事,因为他被绝对权力位置所证实,所以很难,因为有时候我觉得在我的角色表达层面上非常残障或残障,因为我必须体现一个不断受到观察和判断的人,基本上是拉斯的角色一直在陪伴他,以观察他是好是坏。 这就像是一种非常有趣的双重游戏,有时我会非常紧张地结束日子,以解释生死场景,但这是一次非常丰富的往返旅程。 当我们在柏林放映这部电影时,这是非常疯狂的,人们在最大的紧张气氛中笑出声,我认为我们很享受那件事,因为在那场悲剧和沉重的重担中,

在那个柏林电影节上,您带来了两部电影,一部是用德语讲的合拍电影,另一部是我认为是您回到该国的阿根廷电影,对吗?

是的,因为我已经有4到5年没有在那儿拍摄了。

在贵国重返工作岗位,但已经在欧洲大获成功并赢得电影界凯撒大帝奖的演员的经历如何?

不,那是人们想要相信的,但是没有任何改变,我只说了几种语言,我曾经经历过。 回到与您已经知道的合作伙伴一起行动,例如我已经与之合作过的塞西莉亚(罗斯)和丹尼尔(亨德勒),在那里我遇见了埃里卡(里瓦斯),那真是太美了,我们成为非常亲密的朋友。 在不同的环境中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会以我们一直以来的爱心做事。 也许变化是一个人承受的压力更大,而这正是我最需要做的,因为尽管局外人看到了奖项,成功,红地毯,但有时所遇到的障碍比知道如何处理这些障碍要困难得多。不要淹死。

用西班牙语(一种您的语言)来解释一个字符是否与在白俄罗斯或演戏中用德语来解释一样?

这是一个困难的问题。 演戏就是演戏,但是在过去的9年里,我用各种语言拍摄电影,演戏不仅在演戏,而且还知道新的语言和声音并学会与之交往。 因此,如果演戏的概念对我来说变得更加复杂,那就不是纯粹的宽松母语和自由娱乐。 回想起来是技术和寻找游戏的混合体,但我发现或发给我的魔力是,通过那些奇怪的声音,在表演时还可以激发出动力和情感,并且它们因为它们与我的母语没有任何联系,所以历史负担,身体负担和偏见减少了,因此我也开始将它视为一种伪装,因为另一种语言也是一种更自由的工作方式。 我承认,当我不得不再次用西班牙语行事时,有时我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因为我很难再次锚定并站稳西班牙语单词,现在这是相反的工作,我觉得我的语言是也变得奇怪,但同时又不完全,那么我必须重新获得与我的语言的更多初始和主要联系,或者将其作为一种新的语言,我喜欢这种语言不是表演的主要手段,这很不错,因为它还使您可以对文本采取行动,可以使与字面意义的逻辑无关的事物变得有意义。 我要告诉你,这扩大了我用其他语言行事的能力,也让我很累。

RPM没有为您带来在美国工作的建议?

不可以。这部电影的发行时间过长,显示效果很差,影片的呈现方式很奇怪,预告片将其显示为一种流行音乐,并且对我来说,它是一个更具积极性的东西,它可以实现她会感觉到的美国青年的呼唤要强烈得多。 我觉得他们害怕将这部电影政治化,并且通过将其非政治化而失去了这部电影,他们像陷入困境一样淹死了它。 他确实在场,但我没有任何建议。 关于用英语表演的话题,我仍然很镇定,就像我想到德语和法语一样,如果英语达到了我,它就会浮现在我身上,但我不会在这里找到工作的那种疯狂。美国美国。 我有一位经理和所有联系人,我对韩国,中国,意大利或召集我的任何国家/地区都非常开放,并准备好项目,我非常乐于助人。

《波斯语课》演员访谈

HeyUGuys 频道对话男二拉斯·艾丁格(Lars Eidinger)

原视频链接🔗:

//youtu.be/qSzSEPDqeg4

(渣翻见谅)

Q:我非常喜欢这部电影。我是昨天看的,我真的觉得意义深远,因为昨天是大屠杀阵亡将士纪念日。这真的是一个绝妙的故事。显然我不会剧透结局,不过这真的是一个绝妙的结尾。今天我要先问你这个问题,是什么吸引你参演《波斯语课》这部电影呢?

A:我想其实是故事本身。当我读剧本时,我不认识这个导演,我也不认识其他卡司。当别人问我是否愿意参演一部发生在二战时期的电影,

我总是很犹豫。作为德国人,你总是会与二战

有着特殊的关系或联结。因为我认为我们(德国)仍处于战争留下的精神创伤之中,虽然是以一种好的方式,但是它仍然存在。有时候人们会说,这些都是历史,它与我自己没有多大关系。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我的祖父参加过二战,我父亲在战争时期出生,我是在他们的教育下成长的,所以二战对于我有着很大影响。

我可以感觉到这种影响。我总是很荣幸能够有机会参演这样的电影,能够追溯我的过去,能够追溯德国的历史,能够质问我自己二战对我来说具有何种意义。

至于我为什么犹豫的原因,我对于那些对战争详细赘述的内容会比较警觉,我认为如果一部电影努力试图展现二战时期发生的真实事情,

一部电影努力试图展现集中营里发生的真实事情其实是很困难的。因为作为一个电影工作者

你对于让电影引导人们相信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具有很大的责任。这就是电影的运作方式。有时当你看过一部电影后,你会想:我了解了当时的真实情况。但我认为这在我们这部电影中不太可能发生。我很高兴导演或者作者把整个故事置于一种寓言之中。我读到剧本时真的惊呆了,因为所有的这些方面,都是隐喻性的,

他(男主)用集中营囚犯的名字发明了一种语言,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说到结尾了——

他记得所有的这些名字。一个纳粹军官和犹太人说着一种被发明出来的语言,而这种语言又是由犹太人和同性恋者的名字构成的,这真是……我无法想象出一个能够更好刻画过去发生的事情、更好刻画当时那种恐怖的比喻了。

Q:你用了“精神受创的”这个词

我经常想,我们其实离战争时期并不遥远

我们离战争年代其实只有两代人的时间。

正如我一个朋友所说,而且他是完全正确的:

我们现在与80年代的时间间隔和80年代与40年代的时间间隔是一样的。对于我来说,80年代离我非常近,我还记得80年代是什么样子。

想象一下我在80年代长大的时候,战争对人们来说是如此的近,就像80年代对我来说一样,然后我们就会明白(二战)真的是我们最近的历史了。

Q:这段历史还是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也可能是令人永远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是在电影中扮演那个时期的角色会对你理解这段历史有某种帮助吗?

A:是的,我当然这么认为。我们拍摄的时候我经常讲起我父亲和祖父。有时这对我在拍摄中即兴发挥点什么有帮助。比如“你想听听我家族的故事吗”,不过最后被剪掉了。不过这确实有助于我尽可能地接近角色。之前有一部德国电影叫做《帝国的毁灭》,当时引起了很大争议,

在世界范围内取得了很大成功,在德国人们却批评这部电影。其中有一条评论说:“他们把希特勒表现得太像人类了。” 我也不是很喜欢这部电影,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但是是出于别的原因。但我认为把希特勒作为一个人来表现是绝对必要的。

如果有人说:“好的,纳粹其实是外星人,他们占领了地球,他们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会非常高兴。当我面对一个像科赫这样的角色时,我必须在我自己身上找到这个角色,而不是站在远处从外部观察这个角色。我认为我自己身上是有一些科赫的影子的。在当时,纳粹是被选出来的,德国人是为纳粹投票的,大部分德国人是希望纳粹掌管德国的,这点非常重要。尽管这非常荒谬,但是知道这点非常重要。因为今天你能接触到的几乎每一个与当时那段历史有关的人,每一个人的祖父母(都会说)他们参加过抵抗运动,但是实际上参加这种抵抗的只是一小部分非常勇敢的人。大部分人跟纳粹持有相同的价值观,这永远是问题所在。特朗普不是问题,投给特朗普的人才是问题。德国的RFD并不危险,让他们变得危险的是那些投给他们的人民。他们现在是政府的一部分了,这才是危险的。

Q:不知道你的家族是来自哪里的,不过我的祖父母就是来自柏林的,所以我也与德国有着某种联系。我每年都会去柏林电影节—当然今年没有去(因为疫情)。我总是被参展电影数量震惊,也许每年柏林电影节总会有两三部二战电影。似乎德国比其他国家更能直面自己的历史。你觉得这样说有道理吗?你认为德国面对过去的恐怖有多重要?在我们英国的历史上也有一些不光辉的事情,像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

你很少会看到有电影会触及这类话题,仿佛我们选择遗忘一样。但是你们德国人很大程度上选择铭记你们的历史,你认为这点重要吗?

A:是的,但这是矛盾的。过去有很多电影

有走错方向的倾向,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以一种滑稽的,错误的方式叙述历史以至于人们开始遗忘,以一种错误的或者不够现实的方式看待历史,所以这是个很难处理的主题。我拍过一些与二战主题有关的电影,但不是所有的这些二战主题电影都发生在过去。我在德国拍过一部叫做《昨日之花》的电影,我扮演的是一位德国大屠杀学者,所以这部片子是从我们的时代回溯过去,这个角色的祖父是纳粹。我认为这类电影真的有助于我们抚平创伤。我真的这么认为。另一方面(这类电影)对于我们铭记历史,防止历史重演非常非常必要。

Q:你提到了一点当代政治,我不是在暗示会发生又一次像世界大战这样戏剧性的事件,但是近期右翼政治在欧洲有所兴起。你认为可以把今天和30年代早期的纳粹主义做比较吗?

A:当然。这种悲剧总是使我感到悲伤或沮丧。

我是一个戏剧演员,从1999年开始,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柏林的邵宾纳剧院工作,我是戏剧公司的成员。我参演了很多莎士比亚的经典戏剧

看到这类(莎翁剧一样的)冲突的迫在眉睫是令人沮丧的,而且它们永远在重复自身。人类社会永远不会说:"《奥赛罗》的矛盾不再是属于我们的矛盾了。” 我认为种族之间的仇恨或者别的什么,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冲突是永远存在的,我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这真的令人沮丧。看看过去的一年,去年的大事件就是“Black Lives Matter”运动。

Q:有趣的是你刚刚说你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总是想如果我活在二战时期,我会尽我所能去阻止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实证明我们对于现实是无力的,是不是?

A: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但我不会这么说。我会说我们当今所处的语境让我很确定我不会(为纳粹)工作,置身事外地说“我会参加抵抗组织”总是很容易。我并不是做比较,只是举个例子来理解这个想法:我认为总有一天,我们的孩子,或孩子的孩子会问我们:“你们怎么能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你们知道资本主义体系是怎么运转的,你们知道它建立在穷人的苦难之上。” 德国的大部分钱都来自于向其他国家出口武器,这真的是一个悖论。我们认为我们都是不同程度上的和平主义者,或者我们可以说我们热爱和平,然而我们一直都生活在战争时期。他们不在我们自己的国家打仗,但他们在其他国家打仗,在其他国家的边境上,但这就是我们这个年代发生的战争。

Q:我想问,你之前提到了扮演科赫这种角色的困难,很显然试着代入他的这种思维方式一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为了诠释好这个角色,你必须要喜欢这个角色吗?或者你必须要同情他吗?我认为,显然在他身上找到人性的那部分是你的任务,为了扮演科赫你必须喜欢他吗?

A:是的,当然,我认为这是非常必要的。我认为别人也有这种想法。人们有时候会说:”这部电影真令我震惊,在某个时间点我开始同情科赫了,我甚至开始喜欢他了。”这就是矛盾之所在,如果单纯地去恨这些人,或者如果我们没有在这些角色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会容易得多。

所以我认为这就是我们开始认同的时刻。我们开始辨认我们是否在其他人身上看到了我们自己的某些方面,所以建立起这种冲突是十分必要的。这是我演这个角色时的唯一目标。但是当我扮演他时我可以完全理解他所有的决定这并不是说我会宽恕他们,也不是说我就也会做同样的事情,但是我理解这个角色的逻辑。

Q:这部片子是你和纳威尔(纳威尔·佩雷兹·毕斯卡亚特)共同撑起来的,是一个真正的双人戏。你也与一些优秀的演员共事过,你最近与尼娜·霍斯在《我的妹妹》中合作过,你在未来的项目中还会与伊丽莎白·于佩尔合作,你和你的搭档实力一样强。你在职业生涯里能与这么多优秀的演员合作一定很兴奋。

A:对,的确。人们总是问我如何走入演艺之路

如何找经纪公司如何成为知名演员,这真的很难描述,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你不能强求。一方面来说这很悲催,另一方面也能让你冷静下来。因为我不相信什么参加一个party跟制片人聊聊天,他就能突然为你想到一个角色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就这么水到渠成地发生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发生的。20年之前当我灰心丧气的时候,我妻子常说:“你必须得站在角落里尿到痛为止。” 这句话说得非常正确。

我之前在一部法国电影里见过纳威尔,好像是叫做《每分钟165击》,具体多少击我不记得了。我在这部电影中见到他时我惊呆了,我想:“这是谁?这个演员也太厉害了吧?” 而且因为这是一部法国电影,我非常肯定纳威尔是法国人,但他实际上是阿根廷人,他是为这部电影特意学的法语,现在他又为了这部电影特意学了德语(实际上纳威尔·佩雷兹·毕斯卡亚特在《每分钟120击》之前已经演过几部法语电影,2015年演过德语电影)他在语言运用上非常有天赋,能以一种音乐的方式运用语言,能够掌握语言的乐感。有意思的是,我刚看完这部电影,就见到了这部电影的演员。还有伊丽莎白·于佩尔,我有幸以前和她拍过戏。我真的很崇拜她,就这么跟她合作了,所以是的,我真的非常荣幸,你是对的。

有时候,尤其是疫情这段时间,因为这些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已经两个月没上班了,天天坐在浴缸里。过去的日子开始在我的脑海里回放,我对自己说,好的,我见过她,我见过他,我开始想,我的确挺走运而且挺荣幸的。

Q:搞笑的是你提到他(纳威尔)要学德语,要学法语,不过他倒是不用学真的波斯语。

A:有趣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确是他教我的假波斯语。我们当时待在一个旅馆里,那儿真的是个特别诡异的地方,离白俄罗斯很近,要不就是在白俄罗斯境内,是一个专门给我们(剧组)准备的地方。我们被告知不能出门,因为太危险了,我们就待在我们的旅馆小房间里。

我们互发语音信息,他会教我如何正确地发音(假波斯语)。这真是很棒,因为这让我们之间有了私人的关系,这对电影来说也很有价值。

Q:我最后一个问题是,对于你来说,这段时间总是临近柏林电影节,这个电影节通常都是每年二月份开办。你一定感觉很奇怪,我猜这可能是你每年都要参加的活动,而且已经参加了几年了,所以今年二月份没能参加你最喜欢的年度活动之一是不是有些奇怪呢?反正我是这样的。

A:是的,是的,这是一件很伤感的事情。

在过去的几年里,它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家庭活动。他们把一切安排得很好,当然电影节也会邀请一些非常非常有名的人,但另一方面,它也变得更亲密了。对我来说,它变得比庆祝平安夜都重要。因为在那里我能见到我所有的朋友。而且我不信神,所以对我来说,平安夜并不是一个重要的的日子。(柏林电影节)是我们庆祝艺术、电影和电影制作的地方,我非常享受这样能够相聚在一起庆祝电影庆祝生命的时刻。

Q:我们明年还会回来的,希望如此。非常感谢你今天能够挤出时间接受我的采访,祝你一切顺利。希望有一天我们能面对面地做这种采访。

A:我喜欢你的毛衣,颜色不错,选的好。

 4 ) 《波斯语课》:最柔软的抵抗

我们可能都听说过,一个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往往会做出许多平时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在危险来临之时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和惊人的体能等等,但这些都是人类生理机能方面的应激反应。而《波斯语课》这部电影为我们展现的,却是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因为故事的主角在生命受到威胁之时所做出的反应,是创造出了一门语言。

《波斯语课》这部电影的一开始便是一场针对犹太人的屠杀,生死存亡之际,主角利用一本半路换来的波斯语书籍冒充波斯人逃过一劫,但也因此,他被一名集中营的纳粹党卫军后勤军官选中,负责教对方波斯语。面对自己一无所知的语言,主角不得不凭空创造出一门“波斯语”,于是他开始用集中营中关押的犹太人的名字作为词根,创造出上千个所谓的波斯语单词。最终,当纳粹德国彻底失败的时候,那名纳粹军官记住的并不是能让他逃命的波斯语单词,而是2840个犹太人的名字。

这些年来,反映二战时期犹太人苦难的电影其实不少,而且佳作也不断涌现,按理说,已经没有什么能够给人带来新意的东西了,但这部《波斯语课》却仍然让我感到意外。一方面,是这部电影本身的故事过于传奇,尽管电影在开头便打出了“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字幕,但仍给人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而另一方面,这部电影镜头所对准的群体有些“非主流”,十分值得玩味。

记住我们的名字

如果要给这部电影找一个关键词,那么无疑便是“名字”这个词。对我们来说,名字就是一个人存在的象征,在每一个由单词构成的名字背后,都是一个有着喜怒哀乐的鲜活的生命,即使有一天,这个人不在了,只要他的名字还被人记住,他曾经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的证据就不会被抹杀。

在看完《波斯语课》这部电影后,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这部电影的主角从头到尾也没有透露出他自己的真实姓名。他在这部电影中所用的名字只是他所冒用的那个波斯人的名字,而他本人的真名实姓却始终没有机会讲出来,可以说他是个真正的“无名之辈”。

而在这部电影中,所谓的“无名之辈”却又并不是主角本人,而是那些上千个跟他一样被关在集中营中的犹太人,他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每天沉默地从事着沉重的体力劳动,然后又默默地在纳粹的枪口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们是谁?他们叫什么?他们从哪里来又最终埋尸何处?

没人知道。

影片中有一个镜头让我印象深刻,那就是在集中营第一次清空后,外出躲避的主角再次回来,在空地上,他捡起一个布娃娃,很显然,这是一个犹太孩子被带走消灭时丢下的,娃娃上面还缝着的一个带“AVIVA”名字的布条。主角撕下了这张布条,等他回到曾经住满了人如今却是空荡荡的集中营宿舍后,他给这个名字赋予了“波斯语”的意义:生命。

而紧接着出现的画面,便是一辆辆载满犹太人尸体的板车,它们驶向焚尸炉,将这些失去生命的名字彻底抹除。

这才是整部影片最传奇也最让人动容的关键:

一个活下来的“无名之辈”记住了2840个曾经活过的“无名之辈”,只要他再次念出那些名字,那些人就不会消失。

而记住这些名字的,还有一个人。

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句话用到这部电影里,可以说是再恰当不过了。

以往我们在谈论在战争中犯下恐怖罪行的人时,谈到的都是那些发动战争和策划阴谋的头目角色;而在以往的相关电影中,担任反派的也往往是那些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纳粹军官。但我们却往往在这种时候忽略了那些看似平庸,实则是罪恶帮凶的人,比如集中营的看守、运送犹太人的司机、负责按下毒气室开关的士兵等等,他们似乎都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只是一台巨大机器上的螺丝钉,并没有那么罪大恶极。

但并不是这样的,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罪恶的帮凶。

让我们再将视线转回这部电影,这部电影中最大的反派,是一个名叫科赫的纳粹党卫军上尉。值得注意的是这个科赫的官职,在这个集中营里,他并不是掌握所有人生杀大权的集中营最高指挥官,而只是一名负责集中营后勤的军官,说通俗点,他就是一个管食堂的。

而就是在这个人物身上,才真正体现出了“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我们可以看到,科赫这个人跟以往我们印象中的纳粹军官有着很大的不同:他只是个负责后勤的,从来没有开枪杀过人;他向往自由和平的生活;他爱写诗,爱自己的家人,渴望战争早日结束去和自己远逃伊朗的兄弟一起开一家餐馆相依为命。

他似乎是个特别不一样的纳粹党卫军军官,但在本质上,他和所有那些残忍嗜杀的党卫军军官并没有区别,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种的生命,在他的眼里,除了他们“高贵”的雅利安人种,别的人种都是猪狗,其他人如何屠杀这些“猪狗”他根本就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如何给这些人提供精良的食物让他们能够更有劲儿的去杀戮。而本片的主角对他来说,也不过就是一条可以拿来看家护院的狗而已。

在学习所谓的“波斯语”时,科赫不断地赞叹着这本语言真美,甚至还用他学到的这门优美的语言写了一首恬静的诗,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被他称为优美的单词,实际上却是他所轻蔑和漠视的那些生命的名字;那些在他的窗外消失他却漠不关心的名字,却被他不断地记忆和背诵。

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Call me by our names

在影片的最后,这2840个名字出现了两遍,却有着完全不同的结果。

第一次出现是在伊朗海关。科赫自以为傲的说着自己学到的“波斯语”,实际上却是背诵着那些在他的帮凶下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命的名字,如同冤鬼索命一般,这些名字和它们所代表的冤魂一起,打碎了科赫逃离审判的美梦。

而第二次出现,则是在盟军的营地中。获救的主角被问道能不能回忆起当初集中营里和他一起关押的人们的名字时,主角开始一个个念出那些名字,那些已经刻进他脑海深处,曾经是他保命王牌的名字,随着这些名字的念出,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主角一个个的背出那些名字,就像看到那些名字所代表的生命,一个个的又重新站在这片土地上,向世界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用同胞的名字编成一门语言教给侵略者,可以说这是一种最柔软的抵抗了,甚至根本看不出什么效果。但实际上,这才是最具杀伤力的抵抗,因为它能让那些罪恶的帮凶们一辈子都被这些名字所缠绕,成为他们一生的噩梦,也成为那些冤魂们曾经存在过的铁证。

愿我们都不要成为那片“雪花”。

 5 ) 以亡者之名

"Man sieht die Sonne langsam untergehen und erschrickt doch, wenn es plotzlich dunkel ist.”(人们看见夕阳渐渐西下,但当黑暗骤降仍会害怕------卡夫卡)

他曾触犯不可偷窃之第八戒

盗取波斯神话换得面包半片

乱枪之下横尸遍野如若草芥

我却凭此波斯之书命悬一线


不知你为何会向往波斯语言

对遥远的异乡有着如此执念

为自证身份随口现编的谎言

开启我无法收场的角色扮演


“人们看见夕阳西下日落云间

但当黑夜骤降仍会害怕胆怯”

引用卡夫卡的名句满口胡言

所幸拙劣伪装尚未被你察觉


无止境的圆谎之路如临深渊

人名拆分重组实属灵光乍现

虚构的波斯单词已写满纸页

昔日亡者之名被千万遍默念


因意外穿帮受尽酷吏的残虐

恍惚间的梦呓助我渡过此劫

终获你的信任方才渐渐了解

学习语言为寻兄长圆梦饭店


为何你手握着我的生杀大权

却视我如知己甚至不可或缺

你宁愿说出得罪上司的流言

也要让我逃离种族清洗之夜


一门唯你我二人知晓的语言

两千八百四十条重构的字节

三万个逝去的亡魂恸哭凝噎

拼写出这本沉重的波斯字典


你曾赞叹它是最优美的语言

殊不知背后承载着累累罪孽

初次作诗的你忐忑伫立桌前

面对着犹太屠宰场缓缓吟念:


“轻柔的微风将云儿送向东边

渴望和平的灵魂在那个世界

我知道幸福结局将由我书写

随着云飘向的地方永生不灭”


这是来源于墓碑的苍白语言

每个单词都见证过生命凋谢

已被战争浸染血与泪的污点

岂能咏叹你所谓的和平世界


热心善举从未指望人情亏欠

怎料想滴水之恩却报以涌泉

我心已死彻夜守望铁栅窗沿

在黎明启程加入赴死的队列


你我皆是芸芸中的无名之辈

又有谁会注意到我们的凋悴

命丧由无姓之人谱写的结尾

才能审判你平庸之恶的原罪

 6 ) 关于剧中一些语言问题和背景知识的猜想与解释

故事发生地应该是在法国。战俘营里扣押了许多法国人。

所以男主是在法国被捕获的不明族裔的犹太人,他会讲法语和德语。(可见其聪明)

(他不会希伯来语。希伯来语那时候是门死语言,二战后以色列复国后才被语言学家复活。)

上尉自述自幼家庭贫寒,入党前也只是个厨子,他只会讲德语,和后来努力学会的假波斯语。

片末盟军攻破后,上尉逃到机场,拿的是比利时护照。比利时讲荷兰语、法语、德语。(上尉只是个厨子,他就算知道比利时除了德语还讲什么话他也不会讲。)

上尉不敢自曝德国人的身份所以装不懂德语,他对两名盟军军人从头到尾讲的是假波斯语。

两名盟军军人的帽徽是波斯国徽,他们是波斯陆军。他们讲的是真波斯语。

第一名军官听不懂上尉的假波斯语,不知道那是什么语言(不是德语也不是法语),所以第二名军官来用英语问:Can you speak Farsi?

上尉听不懂英语。他还是用流利的假波斯语回答。上尉是个憨厚的老实人,由于对话有困难上尉已经慌了,直到彻底崩溃,歇斯底里地要逃跑,被接管机场的盟军当场逮捕。

(他稀里糊涂的入了党,参了军,可从头到尾对战争都没有兴趣。他也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搞搞文书,在厨房做做饭,完全没有身为纳粹军人的自觉和信仰。他只是想去德黑兰找哥哥,开个餐厅过平淡的生活而已。为了这个小目标一直在努力在准备,学了这么久假波斯语,只为了去和亲人团聚,美好生活。别的军官忙着焚尸灭迹,他早就准备好了逃跑,逃跑的时候先塞进裤子里的也是这本假波斯语笔记。以为万事俱备,他对美好生活有多渴望,最后那一刻就有多绝望。哎)

结尾盟军军营里和男主对话的白发老头是美军,袖标表明军衔是陆军下士,他们讲的应该是法语。

 7 ) “无名之辈”

首发于公众号“影探”

ID:ttyingtan

作者:Scott

转载请注明出处


《波斯语课》的主创阵容很强。

导演曾操刀过俄罗斯爆款神剧《背叛》(豆瓣9.1)。

主演拉斯·艾丁格,德国演艺圈的扛把子,曾出演过高分神剧《巴比伦柏林》。

《巴比伦柏林》剧照,该作品三季均分9.3

该片根据真实历史事件所改编。

曾入围2020年柏林电影节非竞赛展映单元及北京电影节。

本应代表白俄罗斯参战今年奥斯卡颁奖季,怎料因创作团队不符合标准,被取消资格。

虽不能走向更大的舞台,但这部作品给观众们带去的感动与震撼是满满的。

>>>>剧情简介(看过的可以略过)

1942年,法国。

男主小卷是个犹太人,在逃亡途中被纳粹德军抓获。

车上,坐他身边的一大哥提出要用一本珍贵的波斯语书换小卷半块面包。

小卷看书上写着“雷扎”和“帕帕”,便问大哥是什么意思。

大哥说,“雷扎”是房东儿子的名字,“帕帕”是波斯语“爸爸”的意思。

原来这本书是大哥逃难前从房东家顺走的。

虽波斯人有戒律名曰“不可盗窃”,但是食不果腹的战乱年代,谁还在意戒律清规呢?

在乎的,只有活命罢了。

面包还没吃上两口,全车人就被德军赶了下来。

行李放一旁,列队成一排,人群中还有婴儿的啼哭声。

德军突然一顿扫射,人群瞬间倒下,没了一丝声响。

小卷提前倒地装死躲过子弹,但是被德军发现。

他连忙说自己不是犹太人,是波斯人。

并拿出刚刚交换的波斯语书籍证明身份。

而刚用书来交换面包的大哥,已一命呜呼。

《波斯语课》预告

说来也巧,营地中有个纳粹军官想在战后去德黑兰生活,他在找会说波斯语的人。

小卷灵机一动,说自己叫雷扎,自己的父亲是波斯人,母亲是比利时人。

会说波斯语,但是不会拼写。

军官问他“帕帕”什么意思,波斯语“妈妈”怎么说?小卷都对答如流。

得到军官“青睐”的小卷保住了一条命,被派去厨房做帮工,但是代价是要教军官说波斯语。

但其实,小卷只知道“帕帕”是爸爸,并不知道“妈妈”怎么说。

情急之下随便编了一个说法,骗过了军官。

但军官要每天学习新的波斯语单词,还要复习检测……于是小卷开始在厨房里“自创”波斯语。

随便编简单,但要记住自己编的那些单词,还是很费脑力。

哪怕记错一个单词,他的身份就会被识破,到时等待他的将不是死亡,而是折磨。

小卷每天的生活已经如履薄冰。

谁想到有天军官嫌一天学4个单词太慢,要改成学40个。

这下小卷傻了眼,我上哪去现编40个波斯语单词,还要倒背如流?

惊慌失措中,小卷发现营里犹太人的名单正好可以对应军官让他翻译的单词。

他灵机一动:为何不用这些人名作为词根呢?

小卷每天用同胞的名字做词根“造”波斯语,但每天陪伴他的,还有其他德军的质疑。

军官虽然相信小卷,但依旧恐惧被小卷当猴耍。

一天小卷无意中解释“树”怎么说时,没有意识到这个音在之前教“面包”时已经用过。

尽管他赶紧瞎扯“树”和“面包”在波斯语里同音,但还是被多疑的军官一顿暴打。

正常语言环境中,同一个单词有不同意思也很正常,就像汉语在不同发音下有不同用法一个道理。

军官也不是蛮横之人,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过激后,也派人送小卷到军医处治疗。

小卷死里逃生,同时他也更加清楚自己陷入了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猫鼠游戏之中。

一旦身份暴露,只有死路一条……

>>>>抹去与铭记

表妹有幸在去年的柏林电影节上欣赏了这部《波斯语课》。

观毕,全场观众起立鼓掌,掌声久久不停,席中更是传来一阵阵抽泣。

不夸张说,作为一部二战题材的作品,它有着强烈且动人的张力感。

主创出席柏林电影节

两个核心人物:纳粹军官、犹太囚徒。

本身对立的两人,以波斯语教学的形式产生联系、建立关系。

更重要的是,一门本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语言,却成了他们的命脉,决定着生死。

一个教波斯语是为了在战乱中活命,一个学波斯语是为了在战后移民保命。

这部《波斯语课》用极具美学的手法展现了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的光辉。

全片画面以冷色调为主,从色彩上给到观众一种压抑的情绪。

镜头语言也格外冷静克制。

被屠杀的犹太女人们躺在车上,借以黄金分割比例的构图体现静态美学。

也在提醒观众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人间惨剧。

上一秒纳粹军官们笑盈盈大合影,下一秒观众们就看到犹太人在矿地上血汗劳动。

鲜明的对比同时也是侧面烘托,给予观众心灵上的落崖层次感:

有些人在战争中花天酒地,而有些人却活得胆战心惊。

不需要枪林弹雨,不需要血腥屠杀,细节的比对就足以体现这些纳粹们的恶行。

电影中有一幕戏让表妹印象最为深刻。

小卷为了报恩,和营中一位意大利人交换了身份和衣物,加入到了万人坑的队伍当中。

军官得知小卷离开了军营,连忙跑到队伍中揪出他,并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一个意大利哑巴就要牺牲自己?为了他你就要和这一群‘无名之辈’一起去死吗?”

在这里,军官强调这些赴死的犹太人是无名之辈。

可小卷却说,不能因为你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就认为他们是无名之辈。

这些人有名有姓,是鲜活的生命,是真实的存在。

这些所谓的“无名之辈”,他们的名字组成了军官日日夜夜背诵的“波斯语”。

当军官颇有兴致对着小卷朗诵自作的波斯语诗歌时,他念出的其实是集中营里的那些“无名之辈”们的名字。

军官所说的每个单词,都是一条犹太人的生命。

他随口一说,就是一大片生命。

何其讽刺,又何其震撼。

电影根据真实事件所改编,但很可惜,表妹找不到“小卷”的原型。

搜集资料的过程中,表妹也发现,其实“小卷”代表的不只是一个人。

他代表的是世界各地愿意正视、尊重并保护历史的人们。

1953年,犹太人大屠杀纪念馆在以色列建成,以此纪念600万在纳粹统治下遇害的犹太人。

馆名很简单,只有两个单词,名为“Yad Vashem”,在希伯来语中表示“记念、名号”的意思。

正如影片最后,纳粹被击败后烧毁虐杀犹太人的证据,犹太人的名册被付之一炬。

而当小卷被救出,被问到你是否记得那些受害者的名字的时候。

小卷说:我记得。

那人问你都记得谁?

小卷说:我记得2840个已故犹太人的名字……

据BBC报道,截止到2017年,600万大屠杀遇害者中,470万已有迹可循,仍有130多万姓名不详。

这470万有迹可循的遇难者中,或许还有2840名犹太人,是通过小卷的“自创波斯语”所记录下的。

纪念馆有1.3亿页文件、10万张幸存者证词、40万张照片、1.5万份国家档案文件以及2.5万件文物和1.2万件艺术品。

每一份都是沉甸甸的历史记录,每一份都代表着那些“无名之辈”们曾经存在的痕迹。

受害者们的鞋子

小卷、还有像小卷那样孜孜不倦为那些“无名之辈”正名的人们,将600万这个冰冷的数字,还原成了有血有肉的个体。

他们绝不是集中营里的代码,不是600万,更不是纳粹军官口中的“无名之辈”!

纪念馆前些年还发起了“消失的100万”的活动,收集那些没有被记录的遇难者的姓名、信息。

记住,或许是纪念他们最好的方式之一。

27年前,一部《辛德勒的名单》让观众们看到了人性光辉点亮黑暗的战争年代。

辛德勒凭一己之力救下了千万犹太人,如救世主一般,为命悬一线的犹太人们提供了一个避难之所。

27年后,一部《波斯语课》又让我们感受到苦难时期仍然有人愿意用自己的方式记录历史,记住了营中2840名同胞的名字。

将德军刻意隐瞒的事实公之于众,将集中营内的恶行一一复述。

活下去,并记住。

小卷用一种柔软的报复,为那些遇难者们正名,也给纳粹军官套上了沉重的枷锁。

而军官所学的“波斯语”,将会永生永世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将永远被噩梦所困,永远记住那些在集中营里受苦受难的犹太人姓名。

可惜的是,直到影片结束,观众都不知道小卷的真实名字。

但就是他这样的一个无名之辈,记住了2840个曾在集中营受苦受难的无名之辈。

悲痛而不血腥,沉重却让人深省。

好的作品会给观众们带去深层次的思考和反省。

更难得的是,这样一部作品的制作团队多是德国人或后裔。

他们愿意正视历史,愿意将黑暗面展现在观众面前。

同样的,他们也希望观众能够以更加理性的态度去看到历史。

导演曾坦言,自己并不想拍一部关于大屠杀的电影,而是想做一部真正关于交流的作品。

从不同的文化层面及身份背景出发,看到战争的无情所带去的伤痛。

也要牢记战争中人性光辉所带来的温暖和感动。

以语言为桥,以历史为镜,唯有正视,方能进步。

文/大表妹

 8 ) 《波斯语课》:个人的理性选择与乱世的平庸之恶

“人孰无良知乎,独有不能致之耳。”——(明)王阳明

犹太籍的“Gilles”,生于二战的乱世,在纳粹德国灭绝犹太人的政策下,他在法国不幸被抓获。幸运的是,他凭借自身的聪明,在数百万死难的犹太同胞中,努力的活到了德国战败。

以半块面包换得了一本绝版波斯语书籍,成为了他的护身符。他谎称自己是波斯人,刚好德国军官,一位食堂主管需要一位波斯语老师,他这个半路出家,尚未来得及剃度的假和尚,为了活命,不得不现编现卖,念起了独创的"假波斯语"经。

影片一开始,一辆载满了犹太人的卡车,行驶在周遭冷寂的山路上,在德国士兵将这些普通犹太百姓赶下车之后,毫无征兆的,忽然对着下车的人群进行了机枪扫射。刚刚还在为一口吃而拼命的那些活生生的人,瞬间躺倒一片,再不必担心肚饿。

在屠杀还未开始之前,一位车上的年轻人,用一本绝版的波斯语书籍,向“Gilles”换了半块面包。一个情节,交代出了战争发生以后,旧有的价值体系被打破。什么古董珍玩,赶不上一份能填五脏庙的口粮来得实在。

被打破的不仅仅是旧有价值,还有人本身。

如何消解人本身的意义,打破人类群体自身与生俱来的同理心,使其异化和物化,答案是让他的名字消失。所有进入集中营的的犹太人,第一件事就是排成长排去领取一个号码,缝补到自身的衣服上。从此以后,他们就变成了一串数字,一个无名无姓,不被以常人对待的“行尸”。

监狱里,用的是同样的办法,这样做不仅仅能够令施暴者心安理得,盲目执行上级命令而不必受到内在良知的审问,同时也令被施暴者,更愿意放弃抵抗,成为任人蹂躏、随时待死的一串数字。

犹太裔美国学者汉娜·阿伦特在《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中,提出了“平庸之恶”,那是她以《纽约客》特派记者身份来到耶路撒冷,参加对纳粹战犯阿道夫·艾希曼的审判后,撰写出的五篇报告的结集。通过对纳粹屠夫艾希曼的了解和观察,她认为【平庸之恶】是每个人身上都会有的一种人性之恶。这种人性之恶是纳粹国家刻意塑造的结果,通过意识形态的输入,成功翻转了普通人头脑中的合法秩序,将谬误与恶意变成一种新式正义的基础,根植于脑海中,使其失去既有人格和独立思考能力,以自欺欺人、谎言和愚蠢,隔绝真相和现实。从而将自身罄竹难书的犯罪行为合理化为遵纪守法,护卫国家和作为军人严格执行上级命令的优良品质。

就像影片中的德国纳粹军官Klaus Koch始终不承认自己是刽子手,他双手从未曾沾染鲜血,只是用充足的食物喂饱了其他刽子手们,再去杀更多的人。

然而,每一个纳粹罪犯,都只是放弃思考的惰性所导致的罪恶吗?他们在选择加入纳粹,并完全服从上级的任何命令时,难道真的没有个体的理性思考?

在整个犹太人被大量屠杀的过程中,我们会看到有大量的犹太人参与其中,从权贵到平民都有参与。大量的犹太人被自己人出卖,他们为了获取自己独特位置去求存,成为了同胞大灭绝的帮凶,他们自觉帮助登记“犯人”名录,给同胞们分食,甚至帮助德军管理秩序。影片中的“Gilles”凭借着与德国纳粹军官Klaus Koch这种特殊的关系,他获得了某些优待,做着帮助登记犹太人名录和帮厨的工作。

我们当然可以以平庸之恶自省,却难以说犯了平庸之恶的人是缺乏独立自主思考。也许恰恰是个体的理性思考,使得绝大多数人自觉的走向了平庸之恶,并通过官方提供的整套扭曲的价值体系中,获得了个体责任的开脱。

人们为什么会走向平庸之恶呢?

有一句老话叫做“顺势而为,趋利避害”,当世道坏了的时候,正确的价值被主流扭曲,秉持着“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听从良知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有些甚至需要付出生命,有些却是会遭遇比死更可怕的境遇。

对人心和人性的洞察,使得统治者早早就明白,想降服众人,靠两样法宝“贪婪“与“恐惧”,唯其贪婪,以利诱之,使其成为爪牙;唯其恐惧,以血震之,使其不敢反抗。

在一部758页史诗级长篇小说《比利时的哀愁》中,雨果·克劳斯借由一位十一岁少年路易斯的视角,讲述了在二战期间,这位比利时少年从加入纳粹到最后反思自省,走出堕落的心路。是什么促成了他的成长呢?是鲜血,一位保有良知的尽责老师的命和无数的文学作品,唤醒了这个少年的良知。

影片中,是什么让“Gilles”从只关注自身求存,对同胞的遭遇漠视,到后来愿意为了营救一个意大利犹太哑巴而选择将生的机会留给他人呢?同样是一个人以命换命,震醒了他麻木的神经。这位哑巴的哥哥,为了避免“Gilles”假波斯人的身份被拆穿,杀了一个真正的波斯人,并站出来承认了。这位哥哥为什么愿意这样去做?只是因为“Gilles”在集中营这种极端境遇下的一分善心,拿了一份肉罐头给伤重的哑巴弟弟补身体。一部绝版书籍换半块面包,一条人命换一盒肉罐头。

真正看到过牺牲与流血的人,才会被那种长夜难眠的震撼激发出他人即自我的大爱,从而走出对个人私利蝇营狗苟的强求。

小时候,喜欢看大侠,看英雄,看强者气贯长虹,弘扬正义。

大了却知道,英雄的出现,必然是既有规则已无办法彰显正义,需要有人不计代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英雄汇聚的时代,往往不是太平盛世。

这英雄又有两种,一种是留他人的血,一种是留自己的血。可惜的是,前者多而后者少。纵观历史,追求千古一帝,万世之功,统统是以普通人的千千万白骨垒成,背后是无数母亲哭瞎的眼睛,在暗夜里幽幽的发着光亮。

所以对所有的宏大叙事,须得保留一分的清醒,睁眼看看那不世之功,究竟需要多少牺牲品去换得?

是机缘巧合,又或者冥冥之中,那些没有姓名的死难者,需要被记住被书写,以警醒权势者慎行,莫好大喜功。“Gilles”以2840个犹太受难者的名字,编就了一份“假波斯语”,成为了只有他和Klaus Koch彼此明白的语言。

当Klaus Koch日复一日的记诵,用优美而韵律十足的语言去书写诗歌的时候,一遍遍讲出的,恰恰是一一个在他眼前失去生命的犹太死难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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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评

最惊讶的是,德国军官对人名簿的字体工整有要求,却没有真正注视在乎过其中每一个名字

5分钟前
  • Siméon
  • 力荐

编剧想到这个概念的时候,这个片子就已经拍完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就是填装这个电影使它逻辑可信一些。

7分钟前
  • 普通豆瓣用户
  • 还行

你让我这个无名之辈教你波斯语我教了你2840个我们的名姓你随口一说就是一大片生命

11分钟前
  • 我要睡会儿觉
  • 推荐

BJIFF. 7.5 同预期有落差,大概只有《钢琴家》的七成水平,商业属性过强,幸有摄影和配乐在告诉你,我是有艺术追求的。几个关键情节点没爆起来,缺乏一个真正高潮,最大败笔德国军官发现真相男主居然不在场,交叉蒙太奇引发的情感力道是不够的。女助手年轻军官党卫旗长官等角色的剧作功能都没挖掘完相当可惜。但拆分人名做假词语的设计太妙了,整部影片依托于这个点睛式构思,本身就已经成功了。拉斯艾丁格演技炸裂。本片还是腐女大礼包,大家都懂。

14分钟前
  • SleepWal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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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批,换我可能活不过10个单词。

17分钟前
  • 暗夜精灵
  • 推荐

这片真的好gay好gay好gay,但gay得合情合理,毕竟谁看到衣衫褴褛、一脸惶恐的大眼仔时,心中不会升腾起强烈的保护欲呢!!

22分钟前
  • 王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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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BIFF#二战犹太人题材的电影还是德国人拍才有味道,屡拍屡新而且视角独特。建议以后七夕就看这个,有一种语言只有你我知道,还挺浪漫的。

25分钟前
  • 素素素素素丶
  • 还行

军官克劳斯比男主形象要丰满。他是汉娜阿伦特所说的“平庸之恶”那种人。他不爱国也不爱纳粹,不恨犹太人,甚至犹太人引起的情绪变化还不如他的做人原则受到挑战时大。出身底层的克劳斯为纳粹服务,想要的只是体面和免于匮乏。他隐身体制做着恶的冷酷帮凶,同时又因为一个假波斯人展示着他的敏感、天真和脆弱。在使用不熟练的外语进行对话时,人很难说谎,只能用最简单的字眼说出自己最在意的事。用德语说话的克劳斯强硬冷酷凶狠,用假波斯语说话的克劳斯羞涩忧伤脆弱无助。语言将他从他人生命的主宰一下变成了一个结结巴巴的小孩。而用无辜者生命做成的语言最终将他的美梦击碎,让他为自己的“平庸之恶”付出代价。演员的表演很牛逼,瞬间能让我跟着他的情绪走。这个故事的核心点子可以展开的地方很多,但并没有太深入,被挠了一下痒痒就跑,意犹未尽。

27分钟前
  • 石部金吉
  • 推荐

这么严肃的故事有的观众是怎么看出来浪漫的?

30分钟前
  • 大胡子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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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偏题的评论,我知道这是个沉重严肃的题材,但是…)微醺的Klaus搬着椅子走向Gilles,想伸手去摸Gilles的头,然后又忍住放下,最后只是问了一句:“你为什么生我的气?”看到这里时我真的目瞪口呆,这不就是塞林格说的“爱是想触摸又收回手”吗?

34分钟前
  • 夏日里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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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诗那段太讽刺了……对窗外殴打与谩骂的声音充耳不闻,用受害者名字构成的语言歌颂着和平与幸福

37分钟前
  • 鸡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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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部好看的二战集中营题材电影!“生活中无奇不有,就看你能否发现它”,看了此片你就会更加相信这句话!为了求生,主人公用近三千个犯人的名字生生创造出了自己的“一套波斯语言”!哲人说:造成人类数千年历史重大变化与创伤的是饥荒、瘟疫、战争、革命。所以近百年来,反思一战二战的文艺作品层出不穷,前赴后继。它们之中成功者都是基于对史实的深入开发与尊重,“根据真实事件写作”的本片是又一个例证。眼前我们人类正在经历的“新冠瘟疫”大灾难,也必将是未来百年的重要话题和艺术对象。眼前我们应该做的是尽可能地鼓励人人用文字、图片、视听手段去如实、深入、细致地记录正在发生过的现实,而不是片面、掩盖、甚至禁止纪录与报道。好的文艺作品永远是在对现实历史观察、挖掘、反思、沉淀中产生。看片遐想,记之。

39分钟前
  • 谢飞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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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从始至终几乎是没有表情的,在捡到孩童的娃娃的时候没有,在几次快要被识穿的时候没有,甚至在决意赴死的时候也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直到东方见晓。却在片尾背出那2840个同胞的名字时终于怆然泪下,仿佛那些恐惧屈辱和悲愤终于找到了出口。他们不是无名之辈,受害者与加害者都应该记得。

41分钟前
  • 紫苏バジ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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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违反了十诫不可偷盗,我背弃了圣经开始撒谎。你用20个肉罐头的赌注换我性命,我用2840个囚犯的名字得以幸存。那天走在街上你看到纳粹自信美好,从此你双手沾血记不得任何人名字。他们并非无名之辈,因为拯救我的不是波斯语课,不是我虚构的语言,更不是你。而是这2840个犹太人,他们都有名字,我都记得。

45分钟前
  • 西楼尘
  • 推荐

说几个印象很深的点:纳粹军官是gay,强迫症,发型,写诗,加上他说他哥哥在德黑兰这件事档案里对不上,他说他哥哥是逃到德黑兰的,二战期间纳粹既迫害犹太人也迫害同性恋者,很可能军官的恋人因为他是同性恋却入党这件事跟他决裂,又为了逃难去了德黑兰。军官谈论爱情也有一种暗示。军官有口吃,跟犹太人学波斯语的时候就没有了,最后被抓到又恢复口吃了,说明自信崩塌了。这个军官自己本身也是军队的边缘化人物,他的确有善良和单纯的地方,但是对于这对的关系我五味杂陈,在军官狂奔去找逃走的犹太人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感动哭还是冷笑。军官这个角色写得太漂亮了,故事的寓意也非常震撼。画面配乐都很适合大银幕观看。

50分钟前
  • 星辰Lo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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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纳粹军官挺有意思:要求字迹工整边缘对其,却没认真看过其中的名字;对波斯语有着极高的学习热情,却懒得看一眼现成的波斯文神话书。

51分钟前
  • 傲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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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材是好题材,手法上太公式了,前一个铺垫必定在下一个场景中用到,接连几次这样真受不了,怕观众都是鱼的记忆吗?德国军官的形象细想想也不够丰满,既引发不了观众的同情,也引发不了观众的憎恨。犹太主角塑造的也是各种平,反正整个片子就像一首流行歌,各种熟悉元素的有效组接罢了,只不过歌词写的是具有强烈历史话语性的集中营生活

53分钟前
  • 王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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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突然冒出来一个意大利兄弟,结果就是替纳老师杀人的工具人,编剧堵一下真波斯人的逻辑问题,之后纳老师替意大利人的哑巴弟弟去死,逻辑上也是简单粗暴模糊不清。当导演连基本的叙事逻辑都拍的吃力的时候,就不用指望他能在其他方面可以出色了,对标波兰斯基的《钢琴家》就更匪夷所思了,这就是一个男主角颜值在线的传统故事片,看一个好故事如何被类型片思维处理的这么平庸。

58分钟前
  • 亵渎电影
  • 还行

有新意,用犹太人名自制“波斯语”倒是其次,最特别的是让没有亲手沾过血、只为纳粹提供饮食因此自认无罪的后勤军官,牢牢记住2840个犹太死者姓名……军官对办公室外、集中营里的屠杀充耳不闻时,那些“无名之辈”的姓名正在被他反复诵念,甚至组合成一首“浮云”的诗,讽刺又悲凉。但是,对自由愉悦之美的向往虽然赋予了军官不同于其他纳粹的游离气质,却不代表他和reza有基可搅,他发自内心认为犹太人不算人,不懂这对cp为啥能磕起来,这可不是战场上圣诞快乐。PS,军官说哥哥1932年离开德国,可能暗示哥哥是德共党员(所以不搭理加入纳粹的弟弟,档案里也要抹掉),1932年纳粹成为第一大党,局势危急就跑路了……

60分钟前
  • 捏捏獭的尾巴
  • 力荐

精彩。其实这位军官只需要认真看一眼集中营的名单就能发现不对劲,但是他选择了对这些生命视而不见。

1小时前
  • Ash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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